“哥哥，你带我回家吧，我不想在治了。”病床上苍白的少年小心翼翼的开口。
“胡说什么？”方鹜训斥到。
少年的眼眶红了红，“哥哥，你太辛苦了，如果没有我的拖累，你……”
“鹭鹭，”方鹜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太凶了，放缓了声音“你现在只需要好好的配合医生治疗，别的事情我来操心就好。”
揉了揉少年的头“你好好的，我下楼去交住院费，明天中午来陪你。”
缴费室外，想着被病痛折磨的一天比一天苍白的弟弟，再看看自己两位数的余额，方鹜发愁的皱紧了眉毛。
只要能有钱来救弟弟，我做什么都愿意。晚上躺在出租屋吱呀作响的床上，方鹜如是想到。
“欢迎来到卖身直播系统，在这里，只要你能够放得下尊严，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金钱，地位，美人甚至是别人的命。”冰冷的机械音带着一丝蛊惑，出现在方鹜的脑子里。
金钱！听到这两个字方鹜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我可以！”
“那么欢迎宿主进入新人测试阶段，完成第一位打赏者的任务，您将成为新人主播，打赏金额与现实金额1:1兑换。祝您直播顺利。”系统的声音中夹杂着恶意，不过方鹜根本无暇顾及。
定定的看着空中显示的五人在线，方鹜腼腆的冲看不见的观众笑了一下，“观众朋友们，大家好呀，我是新人方鹜。”
话音刚落，便飘过一条弹幕“晚上好呀，小骚货。”
看着那条弹幕，方鹜的脸色白了白，虽然听这个系统的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系统，但看着这样的话，方鹜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方鹜可怜兮兮的样子引起了新进来的观众的兴趣“古地球人类这么脆弱精致的吗？好想把他草烂然后撕碎他。”
突然，一个提示飘过“欢迎v8用户血荼进入直播间。”
原本安静的直播间突然热闹了起来，“哇，真的是血荼诶，小主播要惨了。”
“期待血荼爸爸的新花样，一定能把主播玩哭吧！”
……
密密麻麻的弹幕飘过，方鹜意识到血荼是一个难得的金主。
“欢迎血荼大大进入直播间，请问有什么想要看的节目吗？”
“哇，小主播好胆量诶，他敢主动问血荼爸爸！”
“他惨了，血荼爸爸每次玩都是要见血的。”
“见血也没什么吧，反正伤口都会被修复，无非就是痛了一点而已。”
看着弹幕上的讨论，方鹜敏锐的意识到接下来等待他的一点都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