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急什么呢?我又说不给你了吗?”
欲迈开的脚步停住了。
“你想要什么,我一直都知道的……陪陪我吧,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
感情,这可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他重新蹲下身去,平视着她的眼睛,温柔地帮她把垂在眼前的发别到耳后:
“如果这是您所希望的话。”
她握着他的手,从脖颈抚到裸露的肩膀,她脸上是恬静的,她慢慢解开了旗袍立领的扣子,她赤红的指甲衬的她莹白的皮肤更加如玉般温润高贵:
“□郎,爱我。”
她与生俱来的傲慢使她的请求听起来都像是命令一般,只是在难以察觉的地方,漂亮的假面裂开一条缝隙,透露出一点无所依靠的弱势。
这点弱势很不幸地被同样敏感狡黠的男人捕捉到了,他露出不似作伪的微笑:
‘啊呀,真不幸,弱点被我发现了……’
‘——她爱我。’
“□郎,你爱我吗?”
即使是,谎话也好……□□,你爱我吗?
“当然。”
“我爱你。”
————
以撒的手已经下滑到了他的脖颈,这相当致命的弱点被别人掌握在手里的感觉并不好,但弗罗里安却很难去做出什么象征性的抗拒的动作……
带着厚茧和伤疤的手掌很粗糙,他本身的体温又很低,如缓缓爬行的蛇类冰凉湿润的鳞片,既冷,又令人毛骨悚然。
身后的黑蟒不复刚才的凶悍,它吐着芯子,头部轻轻蹭上了他的脸颊,动作是亲昵的,像在撒娇。
‘可以吗?’
弗罗里安好像读懂了这只冷血动物所表露出的肢体语言,它在请求,态度是温和的,没有强迫性的,但身体却环着他,尾尖不轻不重地打在他腰腹上。
但弗罗里安却没有直接答应,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心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