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宋野阔便抱着沈惜瑭亲吻起来,像是发情一般,凶狠而暴戾,舌齿相撞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愈发急切地汲取着那一点飘飘欲仙的甜蜜之感。沈惜瑭差点喘不过气来,极力维持清醒带着他走到床边的柜子前,反手取出一根麻绳想要去捆宋野阔。

    却不料他的反应速度极快,力度之大,直接将沈惜瑭的双手捆到了一起,衣襟都因为刚才的纠缠而沾染上了血迹。宋野阔将绳子的另一端固定在床头的木架上,脱掉身上的衣物胡乱擦除了沈惜瑭指尖的鲜血,“你想跟我比武?”

    沈惜瑭见自己此刻失去了行动能力,只好服软道:“放过我吧,除了此事让我做什么都行。”

    经历挣扎之后的沈惜瑭领口微敞,露出白皙优美的颈部线条以及胸前若隐若现的红润颗粒,嘴唇微肿,眼眶或许是因为疼痛而略显湿润,一副可怜之态。

    宋野阔冷笑一声,嗓音喑哑,“想装可怜?”

    见软硬兼施对他都不顶用,沈惜瑭只好发狠道:“你若是敢动我,明日我便昭告天下,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只管去,世人皆知我什么脾气秉性,倒是当今状元郎竟在倚翠楼接客的丑闻劲爆些。”,宋野阔一手捏住沈惜瑭的脸颊,一手去解他的胫衣,“我生来就不爱守规矩,如今只是对你略感兴趣而已,尝过之后解了渴日后便不会再来叨扰你了,你不如顺从些,合了我的意。”

    纵使沈惜瑭用力扭动着身子也无法阻止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完全褪去,眼看着他的手掌即将抚摸到自己的胯下,沈惜瑭忙出声阻止道:“不要碰那处。”

    闻言,宋野阔果真停了下来,带着探究的眼神往下看去,不知沈惜瑭是自己剃了还是本就不生毛发,他的胯部干净无比,皮肤紧致,没什么异样,只是性器比他略小一些,宋野阔当即明白过来,做出一副宽慰的样子,“不过是生得有些秀气罢了,溪棠不必自卑。”

    “滚。”,沈惜瑭抬脚就往宋野阔身上踹,不料半道上被他握住了脚踝,无论怎么用力也收不回来。

    “不过是玩玩而已,何至于生气?”,宋野阔的目光从他愤懑的脸上转移到下体,一眼便瞧见了隐匿在腿根深处的洞穴,与寻常男子不同,这穴口被两瓣嫩肉包裹着,羞答答的滴着蜜液,带着些淡粉色,在宋野阔的注视下瑟缩着。

    他当初在小巷中似乎听那富商说过几句,只当是污言秽语没有在意,如今看来,他是真的生了两个洞穴,这还真是前所未闻。

    被宋野阔这样直白的看着,沈惜瑭脸颊攀上一抹红晕,皱着眉羞耻道:“看够了吧?我就是长着一口女穴的怪胎,你若是害怕,最好永远别来招惹我。”

    宋野阔挑了挑眉,继而覆到了沈惜瑭身上,“害怕?我喜欢还来不及。”

    沈惜瑭愣住,以为从宋野阔口中听到这种话是自己的错觉。自他在倚翠楼弹琴之日起,遇到过不少挑逗之人,第一次他不懂得反抗无用,是那人看到了下体之后自己吓跑了。此后这件事越传越广,既有好奇想一探究竟的,也有大胆想尝鲜的,都被他全部杀光了,没有人知道是他动的手,只当是碰过他的人染上了邪祟之气,自那以后就很少再有人来找他了。甚至连他的父亲都觉得他是怪物,想在襁褓之中杀死他,宋野阔是如何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句话的?

    “呃......”,沈惜瑭闷哼一声,思绪被拉了回来,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嵌在体内,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宋野阔原本以为他穴内析出的滑液足够多了,却没成想沈惜瑭实在是有些过于紧张了。他怕自己弄伤了他,只得安抚道:“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沈惜瑭死命抓着床单,汗如雨下,眼眶中氤氲着湿气,急促地喘息着,“好疼......”

    宋野阔不耐烦地吼道:“我说了让你放松些!”

    沈惜瑭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自顾自地说道:“倘若如此痛苦,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吧。”

    宋野阔看着他眼角滑落的泪水,心口竟莫名地泛疼,从不愿在意旁人感受的他也第一次放软了语气,“别急,信我。”

    宋野阔对于床事也没什么经验,只得回想着几年前看过的春宫图,慢慢揉捻着他胸前逐渐硬挺的乳粒,轻轻抚摸着他下体凸起的颗粒,含住沈惜瑭的双唇,将他痛苦的呻吟尽数堵了回去。

    沈惜瑭已然有些神智不清了,疲惫的身躯任由宋野阔摆弄着,在他的引导下竟变得燥热难耐,再凉的风也浇不灭胸口的滚烫,抚不平心口的涟漪。他既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也不明白宋野阔为什么要如此捉弄自己,更不懂为何堕入地狱的感觉会如此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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