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瑭刚碰到这个看似普通的盒子便被这由内而外所散发出的寒气冻得打了个哆嗦,带着探究地打开,看到里面竟是一件与男人阳物模样相同的东西瞬间涨红了双颊,忙把盖子关上了。

    “此物名为玉势,知道怎么玩吗?”,周子木轻笑一声,取出玉势在沈惜瑭的乳首、锁骨、喉结上轻点着,最后停在嘴边命令道:“张嘴。”

    沈惜瑭此刻已经燥热难耐,被点过之后浑身战栗,花穴吐出一股淫水,他明白自己身体对于这样一个冰凉的东西何等渴求,皱眉喊道:“进……进来。”

    “张嘴。”,周子木没有多言,又重复了一遍。

    彼时沈惜瑭大脑已一片空白,本能驱使着身体乖乖照做。沈惜瑭顶着酡红的脸颊微微张口,探出舌尖去够玉势,却在朦胧之中看见那东西越来越远,只好将头又往上仰了些,略带撒娇口吻地说道:“子木,能不能不逗我了。”

    周子木意外地挑眉,这人看着纯情,实际上最懂得如何拿捏人心了,遂慢慢降下手,让沈惜瑭成功舔到了冠头。

    这玉势刚从盒子中取出,柱身透着一股冰凉,在被他的口腔包裹住之后逐渐变得温热起来,圆润清透的触感刺激着唾液不断分泌,致使沈惜瑭嘴角流出几股亮莹莹的涎夜,周子木将其拉出来之时还带出了几根细丝。

    玉势已被沈惜瑭湿热的口腔温暖,为保证温度不尽快散去,周子木旋即握着沈惜瑭的脚踝将他屈起的长腿拉直,暴露出瑟缩着的阴唇,那里因为刚才的涌动流出了许多蜜液,已经将被褥洇湿了一大片。

    周子木便直接将玉势捅入,这比真实的阳物润滑许多且没有任何软度,只能单方面的硬撑开里面的层层褶皱。沈惜瑭痛得直冒汗,手掌用力抱住他的脊背企图寻找到片刻的安全感。

    “还敢在我面前说谎吗?”,周子木面容上似乎并未对他这幅样子展现出怜悯,反而又往前推了些。

    沈惜瑭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周子木一把拉了回来,身体因为惯性往前倾,穴口又将其没入了半截,小腹凸出一条清晰的形状。沈惜瑭眼角立即沁出生理泪水,心里慌得不行,他口中的慌具体是指什么?

    “臣不敢欺君。”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嘴硬。“,周子木被气得发笑,”你弯弯绕绕做这么多不过是因为不想被太后记住罢了,你以为我猜不透?“

    还好只是这件事,沈惜瑭松了口气,委屈道:“那玉石是何等稀有之物,除了您还有谁能找到,臣只是不愿被人诟病说我们之间相互勾结罢了。“

    周子木愣了愣,笃地将玉势抽了出来,他一开始只当他是怕将这段关系公之于众会影响仕途,没成想竟只是不想将自己的名声毁于一旦,“是我狭隘了。”

    “皇上切莫如此说话,是臣先说谎的。”

    周子木温柔地擦净他眼角的泪水,照着水润嫩红的双唇吻了上去。

    沈惜瑭伸手搂住周子木,此刻的幸福感远大于内心的不安,体内粗壮的玉势退出去后是极尽的空虚,阴唇吮吸着空气,急需东西来填满,直到周子木将胀红硬挺的阳物刺入之后,才发出一声喟叹,那一刻他仿佛经历了许多,无比地舒爽满足。

    可周子木却并未因此而满足,握着湿哒哒的玉势抵上了后穴口。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后,沈惜瑭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本就不是一个贪恋性事的人,接受程度也就至此,后面那个地方简直羞耻得无法让人触碰。

    “皇上,不要……”,沈惜瑭使劲摇着头,伸手去推周子木。

    周子木身材虽不如武将那般健硕,却也是极为高大的,凭借沈惜瑭此刻绵软的力力量根本无法撼动。周子木不明白身下之人为何如此激动,只好暂时停住,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脸颊、耳垂以示安抚,“雁离不必害怕,我动作并不激烈。”

    “皇上,如此便是我的极限,不可再过深入。”

    周子木动作轻柔地撩开他被汗水粘连在脸颊上的碎发,“雁离都未曾尝试过怎道不可呢,若不试上一次,倘若你不喜欢,那以后便再也不做了,如何?”

    周子木知道沈惜瑭不是无理取闹之人,所以一直循循善诱着,尤其是在给他巨大安全感的情况下。果真,沈惜瑭状做思考地犹豫了几秒,轻轻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