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周奕姗,我车上有份文件需要交给他,正好刚才路过你们家,你让他出来拿东西,我不想进去。”

    “来者是客,你进来坐坐也无妨。”

    “阮晴晓是吧,你的假仁假义,对我没用,你以为你嫁给金泽诚就是胜利者?哼,你知道什么是同床异梦吗?”

    晴晓狐疑地看着后院的方向,趁着她沉默,周奕姗又催促她通知金泽诚。

    正当晴晓踌躇不决,前院却响了门铃,她恍恍惚惚地先过去开门。

    “金泽诚呢?”邹植心急如焚地闯入,面色苍白,嘴里还咕哝粗鄙的骂声。

    “他在后院,有事吗?”晴晓追上去,今天是怎么了,好像都在满世界找她的老公。

    金泽诚起身走出花圃,他手里拿着剪刀,瞥一眼气势汹汹的邹植,根本没在意。

    说时迟那时快,邹植扑上去,二话不说,直接朝着金泽诚挥一拳,好在金泽诚的余光有看到他人的袭击,但还是躲闪不及,被邹植击中了右脸下颚骨。

    “啊。”晴晓愕然震惊,她见状止步,捂着嘴差点尖叫。紧接着,她反应过来,放下手,提着裙摆又快速地跑向他们。

    “邹植,你发什么神经?”金泽诚本能阻挡,剪刀刺中邹植第二拳打过来的手背,顿时鲜血直流,邹植痛得嗷嗷直叫,变成乱章挥拳。

    金泽诚担心伤及晴晓,他将女人护在自己身后,然后轮到他反击,他没有以暴制暴,而是将邹植的手控制,怒不可遏地质问他,“有事说事,君子动口不动手。”

    邹植忍着痛,朝金泽诚吐口水,“君子?我呸,你个伪君子,你藏得好深啊,枉我们这么多年兄弟,到今天才把你看穿。”

    晴晓和金泽诚大惑不解,邹植接着又骂,“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虽然我不喜欢阮晴晓,但至少我对她也算仁义,我在外面玩多少女人,我都不会玩到嫂子身上,可是你呢,你这个伪君子做了什么好事?”

    金泽诚隐忍着对邹植的怒火,耐着性子,切齿痛恨他的无知,晴晓担心事态更严重,焦急地问他,“邹植,你一口一个伪君子,究竟是怎么回事,阿诚是你多年兄弟,你这么说他,岂不是太伤人?”

    “阮晴晓,你这个蠢女人,你真以为你身边这个男人真心爱你?”邹植红了眼,不分青红皂白,“他抱着你想着别人,你还在这里替他说话,看着你,我真是觉得可笑可悲可怜。”

    邹植出口伤人,晴晓可没有耐心,她怒斥咆哮邹植,而对方仰天大笑后,继续控诉,“敏之再怎么诱人,那也是我的女人啊,你口口声声叫我远离她,合着就是给自己机会下手,你说说你这人对得起‘君子’二字吗?”

    说着怎就扯上柳敏之,晴晓比较敏感,她瞪视邹植,上前半步,想问又没有问出口,转身看一眼身边的金泽诚,此时局面一发不可收拾,以为丈夫会为自己据理力争,不料他不卑不亢,静若止水,冷眼相待邹植的疯狂。

    邹植是真正疯了,他的心智早已沦陷,他宁愿相信一个认识才半年的女人,至于兄弟,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人说,恋爱的时候,女人智商为零,这话也适合用在某些男人身上。

    暴雨来临之际,柳敏之沉寂了半月,她左思右想,揣测是金泽诚从中作梗,也罢,既然得不到,她也不会让其他人享用,魔怔的敏之,思想越发偏激,恶从胆中生,她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她一出手,就是让他们的婚姻分崩离析。

    “邹植,你找我们麻烦,是因为敏之?”

    “没错,他迷j敏之,难道你不应该为你的朋友说句公道话?”邹植暴跳如雷,说话再无顾忌。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晴晓差点耳鸣,顿时身受五雷轰顶般酷刑,她踉跄几步,四肢百骸传来剧痛,脚底承受不了她的痛,她再一步,又仿佛要倒下去的感觉,要见妻子难受,金泽诚连忙奔过去搀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