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嗯,也就是叶小豚,或者直接叫叶小猪来的更可爱?

    总之,咱们的叶小猪童鞋,在得知自己曾经大婚过的男人居然是周少瑜之后,反到不那么坚持非得拉到援军了,有这层身份固然天然亲近几分,但同样的,若是以此就想得寸进尺,除了引起厌恶,起不到更多的效果。

    懂分寸知进退,留下一个好印象,总归没有坏处。

    从周少瑜的态度来看,无论如何,这位也不会是支持大梁朝廷的主,要不然的话,当初她兵围洛阳,周少瑜不仅出现了,甚至还帮忙梳理军营,城前一箭,更是让她的军队士气大增。

    要知道当时守城的可是镇南大将军孙守仁,百分百的皇室忠诚守护者,周少瑜此举,压根就是视大梁无无物,毕竟那一箭,直接就奔着孙守仁去的,若是真中了,后面也就没孙守仁什么事情了。

    考虑到周少瑜坐镇晋城,和突厥与大梁之间虚以委蛇,其在诚徽州,同样拥有着一块安稳的地盘,火凤毫不怀疑,周少瑜其实和她就是一路货色。唯一的区别是,她用教派愚弄百姓,而周少瑜没有。

    当然了,再一路货色,周少瑜也要聪明的多,人家现在挂着大梁的官身,无论是才华名气还是仁义之命,都是闻名天下,怎么看都是正派人物,走到哪都受爱戴。

    而她火凤呢?教会头子,反贼头领,嗯,还胆大包天以女子之身称帝,怎么看都是被声讨的对象。反差之大,真心叫人嫉妒。

    但也更因为如此,火凤就更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若是真有事败一日,连周少瑜都护不住她,甚至压根不护她,那还有谁可以指望?

    自然,不会出现这种无奈的选择是最好不过的。

    后路归后路,到也不会主动献殷勤甚至献身,这事委实做不来,既然已经称帝,那就得有点帝王的尊严,哪能随随便便就躺人家床上去。

    噢,先前的不算,那是被迫的。

    收了心思正常交谈,周少瑜果然态度好了不少,也算相谈甚欢。

    他两聊的愉快,可苦了火凤手下的几个使节,三个人被关在同一个屋子里,还都被绳索死死的捆着,至于他们的女皇陛下,没了!

    一想到先前周少瑜直接张口讨要,那么女皇陛下此刻的遭遇还用说么?

    君辱臣死,女帝受到这么大的屈辱,他们还能活?不说别的,光说此等糗事,火凤就不可能让事情外传,哪怕他们再忠心也不行,有损女帝名望的事情,任何可能都要断绝。

    于是乎,一个个简直不要太沮丧。但过一会又气愤无比。

    可不是,谁害的他们必死无疑的?周少瑜啊!不恨他恨谁!简直牙痒痒啊,这个饿中色鬼,亏他还是第一才子呢,我呸!恨不能咬下一块肉来方能解恨。

    可惜也就是想想,一想到后来跳出来将他们敲昏的女子,不由的就是一个哆嗦,这三人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手上还是有那么一丢丢本事的,尤其那护卫将军,若是不能打,也不可能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结果呢?

    连一合都坚持不来,面对面的情况下,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呢,直接就被敲昏了。这也就罢了,用的武器还是一根擀面杖!

    没得说,毕生之耻!

    “早听说周大才子的妻妾都非凡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那位副使无不感慨的道,这家伙年岁几近半百,十二岁就开始下考场,这么多年愣是连个童生都没考上,恰逢火凤崛起,索性投奔效忠搏一把富贵。多少也算半个文人,对于周少瑜的文坛地位还是很清楚的,是以饶是心中暗恨,可嘴上还算客气。

    他客气,那位护卫将军可受不了,无不恶意的揣测道:“我呸,依某看,那厮就是个坏胚,准是对人家女子用强,这些良家女子为了名声,不得不屈服于他!”

    正史顿时像是在看白痴一样盯着他,无语道:“虽然我等都恨极了那姓周的,但也不能睁眼说瞎话,以周少瑜的才学和声望以及地位,犯的着对女子用强?信不信只要他发出话来想要纳妾,不,哪怕只是一度,就不知道多少女子愿意自荐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