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虽然好奇,还想拉着林平之和仪琳一起过去,去拆穿那两个西贝货,看看到底是什麽人。

    林平之却没兴趣坏人好事,他还等着这两人捣乱,去给那位任老先生救出来,去给江湖上掀起新的风波呢。

    他便让曲非烟自己去看,也别打扰那些人。

    曲非烟忍不住好奇,小耗子似的跑没影了。

    “大哥哥,我知道那风二中是谁啦!”

    好一会儿,曲非烟急匆匆地跑回来,一脸兴奋的说道。

    “哦?你怎麽看出来的,他露了什麽破绽?”

    “他跟丹青生那老酒鬼品上酒了,说的头头是道,还跟丁坚、丹青生打赌b剑,脚下画了个圈,都没迈出圈子,就先後给二人赢了!”

    “原来是他啊。”

    “谁啊?”仪琳还没绕过弯来。

    “妹子你想想,二中,两点一中,是个什麽字?那人又好酒,又剑法超群。”

    “哎呀,是令狐师兄,哦,是令狐兄啊,他怎麽来这里了,还乔装打扮?”

    仪琳马上反应过来,然後又反应过来,岳不群将令狐冲逐出华山,已经不能称呼其师兄了。

    “那问题多半就出在那位童化金上了,h铜的当金子,不也是个假货?想必那位童先生是个豪爽义气之人吧?”

    “哈,按大哥哥你那话说,令狐冲准是又让人忽悠了,忽忽悠悠的就被骗来了,就不知道他到底来做什麽的?”

    “非非,再前去查探。”

    “得令啊~。”

    曲非烟跟唱戏似的,颠颠的跑了出去。

    “林大哥,我有些担心呢,令狐兄若又是被人……蛊惑。”

    仪琳也没见过童化金,不好背地说人坏话,但梅庄将三人招待的很好,林平之又跟h钟公学琴,她有点担心令狐冲给梅庄添麻烦。

    “那他肯定是要被人带G0u里去了,不过也无妨,令狐兄也是蝨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了,他现在正是被逐出师门的伤心时候,便如入迷障一般,这时谁善意规劝,都等於是说他不好,揭他伤疤,他都不会听的,再给他些时间吧。”

    “阿弥陀佛,希望菩萨保佑令狐兄,能让他幡然醒悟,迷途知返。”

    说起来,两人虽然结为夫妻,该做的不该做的差不多都做了,但习惯成自然,谁也没刻意改变过去的习惯,还是一个阿弥陀佛,一个悉昙无量。

    “大哥哥,我在窗外偷看,那两人又跟丹青生喝上了,还什麽三蒸三酿,四蒸四酿的西域葡萄酒,还特地找那个殭屍去给他们弄冰块,然後又和秃笔翁b试,秃笔翁被风二中b的哇哇大叫,用酒在墙上写了一幅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