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地的事情处理好,赵泰再回到城里的时候已是夜sE朦胧。

    地契到手的第一时间,方闰派来的马车已等在门外,来g什麽的,当然是来拉钱。

    九十万钱那可是一大堆,随着钱被抬上马车,赵泰内心毫无波动。

    对他来说花出去能换来东西的才是钱,不然像世家一样放在地窑里存着。

    那说好听点是底蕴,说不好听点就是一堆废铜烂铁。

    周平站在赵泰的身後,虽然觉得钱被拉走有些不舍,但作为手下他也不好多说什麽。

    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买地他很赞同,但买饮马河附近的地他也觉得不太妥当。

    不过现在钱都被拉走了,他想劝谏也未免太晚了些。

    “家主,不知往後有何打算?难道真要到饮马河种地?”

    周平有些无奈,但还是想劝谏一番,毕竟那地方很危险。

    别的先不说,就那些h巾军现在都还没传来被镇压的消息。

    要是有一GUh巾军流窜到饮马河附近,就算他们这些家仆全部以命相搏,那也是断然守不住的。

    大汉朝,特别是跟幽州接壤的边关之地有多乱,身为之前流民里的一员,周平再清楚不过。

    h巾,盗匪,异族,随便遇上那一个都不是如今的赵家能抵挡的。

    即使挡了下来,也必然会损失惨重。

    “当然要种,为什麽不呢,而且本家主还要在哪建一个庄园,庄园才是我等的根基之地。”

    周平,乃至外人的担心他都能理解。

    他们想的无非就是能不能立足的问题,那是他们不知道赵泰手里有着大杀器。

    那就是枪,从始至终赵泰来到这里後的最大底牌,有撑才是他能有恃无恐的根本。

    至於家仆,又或是钱,院子,酒楼,他一直都没指望过能以这些让他在三国立足。

    危不危险那是相对的,至少对赵泰来说,区区三千亩地就不存在能不能守住的问题。

    “家主,容平多一句嘴,饮马河周边无险可依,离真定也略远,莫说庄园还未建成,即使建成那也是险地,平乞望家主三思。”

    周平一揖到底,言辞恳切俱是肺腑之言。

    看到周平完全站在他的立场上考虑,赵泰很欣慰。